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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节 (第2/3页)
,却是寻人帮着金堂去安排考试前的其他事宜,比如寻与金堂具结和互结的人选。 幸而谢父祖籍便在涂州,又有张大学士已经回乡,想要寻这么几个合适的人,是不难的。 金堂也就在河下村呆了六七日,便被李恪派人接去了涂州,说是叫金堂先去熟悉熟悉环境与天气,免得到时候车马劳顿去了涂州,却因水土不服没能去考,就不好了。 金堂下了马车,就看见了早一步过来的谢父和徐氏,忙告状道:“涂州还是我祖籍呢,姐夫这话说的,我若在祖地还能水土不服,那也不必回来了。” 谢父见他说的不像话,拿着折扇敲了一下他的头,才道:“你姐夫也是为了你好,你还真当自己祖籍涂州,就当真不会水土不服了?你出生八载,如今也才头回进涂州而已。” 金堂摸了摸被敲疼的地方,龇牙咧嘴,却没敢还嘴,姐夫对他那么好,的确是他不该胡乱说话。 等进了屋里,金堂见各处布置都有些老旧,却并没换上新的,不由问道:“娘,这些画都是仿作,还有不少疏漏,怎么不换了去?” “这些东西在这儿搁了几十年了,也懒得动它了,”徐氏眼中透着几分怀念,显然这些画上,都有不少故事。 金堂沉下心去看,很容易发现了这些画运笔的共通之处,显然,这些画是出自一人之手。 不过,这样的手法怎么有些眼熟…… “娘,这些是爹画的?”金堂瞧见徐氏面上笑意,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。 金堂没再看画,既然是出自亲爹之手,那就别想着要换了,除非是这宅院重新翻修重装,不然处处都是爹娘的回忆,桩桩件件都是无价之宝。 等领着金堂四处走了一遍,怀念够了,徐氏才带着金堂回到小花厅。此时谢父已经换了一身家常衣裳,坐在屋里饮茶了。 “方才九弟送了信来,说他午后便来,”谢父摇了摇头道,“这小子,还是从前那个急脾气。” 这个九弟是徐氏嫡亲的弟弟,因家中行九,人送诨号徐九,从小不爱读书,酷爱经商。一把年纪了,还总爱跟着商队天南地北的去玩。他媳妇不拦着他不说,还总带着孩子和他一道往外走。 得亏是上头老夫人早早过世,没人管束得了他们,不然,只怕又是一桩烂账。 徐氏许久不见弟弟弟妹,心里也很是惊喜,道:“早先咱们到了颍州,就给他送了信,可惜那会儿他并不在涂州,咱们便也没想着先回来。想不到如今陪着金堂来考试,倒正巧赶上了。” “娘,”金堂凑过来道,“我是不是福星?” “是是是,”徐氏笑着摸了摸金堂的头,道,“金堂可还记得你小舅舅,他小时候可是给你送了根金笤帚来的。” “就是那个叫娘你尽管揍我,说金笤帚打不断的那个舅舅?”金堂转头离了徐氏身边,跑去挨着谢父坐下,小声道,“舅舅也不早些送信来,要早知道了,我先回去看看姐夫他们再来。” 谢父听见金堂这话,连茶盏都盖不住他的笑。 “九弟打小就是孩子王,这还是头回被嫌弃吧,”谢父索性搁下茶盏,把金堂抱进怀里。 “谁叫他当初突发奇想,给金堂送了把金笤帚,还那么逗他呢?”徐氏摇了摇头,又同金堂道,“你小舅舅喜欢你着呢,从前那都是逗着你玩的。” “喜欢我送我笤帚?”金堂不信。 徐氏笑道:“都说外甥似舅,你和他,行为举止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他要是不喜欢你,还能喜欢谁去?” “那不能够,”金堂心里起了好奇心,却还嘴硬道,“我又不会去经商,怎么算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 “要是没你姐夫管着,还真说不准,”谢父道,“你自个儿想想,你读书这事儿,是谁教的?” 当然是姐夫,金堂在心里道。 谢父和徐氏这么一说,金堂对这个小舅舅的好奇心算是彻底起来了。这会儿他也不想着该怎么躲开,只一心想着中午怎么不快点到,等用过饭后,舅舅就该来了。 要么说当初徐氏生金堂,在京中引起了热议,却没在谢家掀起太大波澜,实是因为有先例的。 徐氏这弟弟,就是个老来子。当初徐氏十几岁,都定亲了,这个弟弟才落地,若算上徐氏前头的哥哥,这头尾的年龄差距,堪比金堂和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