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万年(GL)_分卷(32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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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32) (第2/3页)

本约定的大巴司机临时有事,换了中巴过来,车不够坐了。
  幸好那天过来时就有老师是自己开车来的, 勉勉强强能挤得下。
  周琅看向她,语气一点都没有商量的意思:纪教授坐我的车吧。
  郝书游看了眼车辆安排:正好,纪老师,你过去坐吧。
  纪绣年自然想拒绝。
  可是方寻不由分说地挽起她的手臂,推着她过去:去吧纪老师, 你过去坐, 我们这边少个人, 也宽松一点。
  周琅含笑看着她,打开车门:纪教授这么排斥跟我坐同一班车?
  纪绣年收敛情绪:没有, 只是觉得不方便。
  很方便, 刚好我的车很空。
  纪绣年没说话, 多看了她几眼。
  总感觉她身上有种不动声色的转变近乎猎物到猎人的转变。
  她弯腰坐进车里。
  周琅也跟着进去。
  喝杯豆浆。
  一杯热豆浆不由分说地递到她手上。
  今天早上起得太早, 为了能及时赶回明川,大家都没来得及吃早餐。
  谢谢。
  不谢,毕竟昨晚还没谢你。
  举手之劳。
  纪绣年喝了一杯豆浆,拉下眼罩,靠在座位上睡觉。
  周琅笑着看她一眼。
  而后转过头看窗外。
  回到明川时是下午两点。
  纪绣年要去办公室取文件,说要提前下车。
  周琅点头:那就去宁大, 我正好也有东西落在那边了。
  车在学校门口停下, 她们步行进去。
  风很大,气温也低。
  今年天气很奇怪, 下过雪后温度回升了,竟然飘起了小雨。
  周琅拿了一个文件袋,瞅着纪绣年出门, 正好蹭了她的伞,理由很直接:我没带伞。
  外面还在下着雨。
  两个人沉默着往前走。
  纪绣年撑的伞,伞面斜斜的只打给她,自己淋湿了胳膊。
  周琅盯着湿漉漉的伞面看,忽然说:把伞给我。
  纪绣年一怔:嗯?
  周琅不再说话,伸手去夺她的伞,碰到她冰冰凉凉的指尖。
  纪绣年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一退,于是将伞交给了她。
  连碰一下都不让。
  周琅抿了下唇。
  又恍惚想起,以前纪绣年也会这么给她打伞。
  下雨的时候,她们撑在同一把雨伞下,走过学校的梧桐大道。
  她那时偶尔会觉得纪绣年太安静了,可是每次冬天刮风的时候,安静的女孩子总会抓住她冰冷的手,放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。
  有时候她想,这样就很够了。
  她爱的更多一点也没事。
  可偏偏有时候又不那么容易知足。
  那时候她们出去玩。
  纪绣年戴着帽子和口罩,在旁边看着她被搭讪也不生气,态度平静的好像根本没那么在意她。
  她那时总会想。
  纪绣年是不是根本就没那么喜欢她。
  回想起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,周琅笑着摇了下头。
  正好走到校门口,她把伞还给纪绣年:谢谢,我先走了。
  有的问题,从过去到现在,始终没有答案。
  纪绣年站在路边。
  一辆银白色汽车停下,车窗摇下。
  段嘉亦下车,笑着摘了摘墨镜:纪教授,周末给你家里打了两次电话,你都没接,只能直接来学校找你了。
  纪绣年神色淡淡:周末出去了,刚回来。有什么事?
  段嘉亦做了个请的手势:介意到一家咖啡厅聊聊吗?
  纪绣年:路边就有一家。
  段嘉亦笑了笑:好啊。
  他身姿挺拔,举止绅士,为她拉开玻璃门,为她拖开凳子:请坐。
  纪绣年始终淡淡的:不必对我献殷勤。
  不,对每一位美丽的女士保持绅士风度,那可不算献殷勤。
  谢谢,你只有十分钟。
  段嘉亦收敛笑意:我来找你谈谈我儿子的事情。
  抱歉,纪绣年认真纠正他,是我的儿子,他跟我姓纪,法律意义上也是我的儿子。
  段嘉亦从善如流的改口:是,可是血缘意义上他是我的儿子。我想接他回家。
  纪绣年淡淡一笑:既然你知道他在我这里,你就该知道,只要我不点头,谁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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