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分卷(68) (第2/3页)
压得有些低,透着说不出的情绪,倒也不是怪她,只是如今紧紧相抵的柔|软,刚刚被手掌把|玩过,此刻愈加空虚,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,只叫人觉得难熬。 她忍不住想。 明明今晚周琅看见手机上的搜索记录了,也该知道她的想法是要她更直白吗?还是说已经有过一次了,是体力跟不上了吗 周琅紧紧拥着她,越发感觉到彼此的身体曲线是多么契合,她更睡不着,也不舍放开她,就这么闭着眼睛,也不知道多晚才睡过去。 翌日一早,颜以笙见到她的黑眼圈,意味深长地咳咳两声。 周琅没心情跟她解释,剐了她一眼:别乱想。 她昨晚没睡好,回去路上犯困的厉害,在车上睡着了。 直到被电话铃声吵醒。 纪绣年侧过身去,怕吵醒她,声音也压得很低:您什么事? 电话那边依稀能听见声音:你又跟那个周琅搞在一起了是吧? 纪长宏中风后行动不便,但说话倒没受大影响,这话说的当真难听,落在安静的车厢里。 周琅轻轻握住她的手,示意她把电话挂了。 没想到纪绣年摇了下头:是,如您所愿。您想看看吗?我们马上就回家。 她挂了电话:大哥,把以笙和两个孩子先放下,直接去我家里。 江蔚深深看她一眼:好。 他没多问,开车过去,抢先一步敲门:我来吧。 门一开,纪长宏看见他,气得牙齿咬紧,还没说出一句话,就看见他身后的周琅,眼睛里是怨憎的光,像要吃人。 纪绣年对她点了下头:我爷爷在楼上。 没有先说一声,会打扰老人家吗? 没关系,爷爷不会在意的。 站住!咳咳你们站住!这是我的家 江蔚抱着手臂冷笑:纪先生,还是安分点吧。 他没上去:去吧,我在下面等。 楼下吵闹,楼上却安静。 纪绣年敲了敲门:爷爷,您在休息吗? 年年啊,进来吧。 门打开,纪老先生一生温文儒雅,见到周琅后,笑着招了招手:小周是吧? 哪怕儿子正在楼下大喊大叫,他也依旧笑容慈蔼。 周琅被他一注视,莫名低下头:爷爷,我是周琅。 老先生含笑看着她:是个好孩子。 楼下吵闹声不断,老先生笑着摇了下头,目光中说不清是惋惜还是后悔:你爸爸做错了事,要承担错误。爷爷觉得这样也很好。 没等纪绣年说什么,他挥了挥手:好了,回去吧,好好过你们的生活。 我们 回去吧。 周琅似没想到她祖父会这么平静,许多话没说出来,有些晃神。 楼下动静渐渐大了,地上一地碎瓷。 纪绣年一把拉住周琅:小心。别踩了。 江蔚回头笑了笑:你爸非要站起来,把花瓶碰倒了,可不能赖在我身上。 刚刚挣扎站起来的纪长宏依旧坐在轮椅上,正气喘吁吁地,憎恨地盯着她们。 江蔚摇摇头:走吧年年。 纪绣年摇头:大哥,你和琅琅先出去。 嗯? 你们先出去吧。 纪绣年坚持着没出去,也未解释。 等大门关上,客厅里安安静静的,她低下头捡起了几枚碎瓷,目光依旧清净:您知道吗,我看见过,我妈她拿这碎瓷片想割腕。可她放不下我,所以一直没狠下心。 纪长宏瞪着眼睛:你、你想做什么,难道还想对我动手? 纪绣年闻言笑了下:怎么会。 她将那枚碎瓷片放到纪长宏的掌心:我只是想,您该感受一次,如果人生中什么都不再握得住,只能握住一片碎瓷片,该有多绝望。 语气这么平平淡淡,却让纪长宏彻底僵住了。 室内冷静寥落,可门一推开便艳阳高照。 春天这么短暂,不该再虚度。 她看见周琅站在一棵玉兰树下等她。 硕大的花瓣洁白干净,而树下是她的爱人。 周琅没去问她说了什么,只牵起她的手:走吧。 午餐没叫外食,纪绣年做的饭,西红柿鸡蛋汤,清蒸虾仁,胡萝卜肉丝,非常简单。 周琅看到最后一道菜,愣住了。 不许挑食,快吃。 纪绣年直接往她碗里夹菜,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