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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3) (第2/3页)
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:他从贾玩嘴里得了消息,嫌自己是淫奔无耻之流,不屑为妻。 外面贾琏软硬兼施,百般相劝,柳湘莲却全然不为所动,只说是自己的错,任打任罚都好,但婚事却断断不成。 尤三姐见贾琏还欲纠缠,早已羞愤欲死,一时间泪如雨下,从墙上取了剑出来,道:不必再说,我还你的定礼! 铿的一声拔剑出鞘,左手剑鞘扔向柳湘莲,右手长剑一横,就向项上勒去。 直将众人吓得魂飞魄散,或有叫妹妹的,有喊不可的,还有唬的动弹不得的,柳湘莲却急声道:贾玩! 便只听哐当一声,长剑坠地,尤三姐呆立在原地,身上完好无损,倒是地上多了个碎成两半的茶盏。 尤二姐扑上去抱住三姐,哭了声妹妹:你怎么这么傻 贾玩起身,脚尖一勾,将地上的长剑挑向柳湘莲,道:东西既拿到了,我们走吧。 脚步不停,径直向外走去。 柳湘莲将剑入鞘,抱拳道:今日确是小弟的不是,改日再来请罪。 退后两步,转身快步跟上贾玩。 见两人不顾而去,尤三姐悲呜一声,一把推开尤二姐,猛地向门柱撞去。 才冲出几步,却感觉右肩被人轻轻推了下,力道分明不大,她却身不由己的整个人旋了一圈,踉跄退了两步站定,骇然看向站在她身前的少年她方才一心只在柳湘莲身上,不曾在意其他,这会儿见了贾玩,竟是呆愣无语,连自己刚刚被人轻轻一推就停了下来的诡异事实,都给忘了。 她一向自负绝色,见惯了贾珍、贾蓉等人在她面前色授魂与的丑态,自不把除柳湘莲以外的男人放在眼里,贾府中人在她心中更是不堪,如今见了贾玩,却不由自惭形秽起来。 这里的自惭形秽,不只是貌不如人,更因这少年的气质,实在太过干净清冽原来,这就是府里的二爷,难怪贾珍在他面前,都要收敛一二。 柳湘莲见尤三姐两度寻死,大为动容,上前一步便要说话,贾玩抬手制止,道:尤三姑娘,所谓事不过三,我拦了你两次,不会拦你第三次也没人拦得住一个执意求死的人,只是你若要死,不妨把话说清楚了再死不迟。 他顿了顿道:你我素味平生,今儿才是第一次见面,但在府上,却时常听下人在闲话中提及 听到闲话二字,尤二姐已然羞的低下头去,尤三姐勾唇冷笑一声,侧目看向贾玩。 贾玩道:我是个粗人,不懂拐弯抹角,有什么话就直说了。 听家里的下人讲,尤家三姑娘生的天香国色,只是脾气大了些 他笑笑,道:对家兄贾珍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打了银的,又要金的,有了珠子,又要宝石,吃的肥鹅,又宰肥鸭.或不趁心,连桌一推,衣裳不如意,不论绫缎新整,便用剪刀剪碎,撕一条,骂一句 尤三姐又是一声嗤笑,却连看也懒得看他了:原以为是多干净出尘的一个人,却不想来和她算这些个账目。 尤二姐哀声道:玩二爷,您别说了罢! 贾玩道:当然要说清楚,否者我们前脚走了,尤三姑娘后脚又寻了短见,岂不要算在我兄弟头上?这人命官司,我们可不沾。 依旧看向尤三姐,道:依我看来,尤三姑娘有此举动,想必是故意折腾家兄,或者不耻他为人,或者恨他坏了你姐妹的清白。 尤二姐已是低泣起来,尤三姐道:是又如何?只许他污了我们姐妹,便不许我作践他取乐不成? 贾玩道:姑娘自有姑娘的道理,只是 我兄长在女色上虽不堪,却有一项好处你情我愿,绝不相强。或以富贵诱之,或以软语欺之,却绝不做那霸王硬上弓的事。 尤家虽不及贾家富贵,却也有些家底,否则当初大嫂也不会聘到我家,你们日子再艰难,也比平常人家强的多,且尤二姑娘本是聘了人家的,那家如今虽落魄了,却也能吃饱穿暖敢问两位尤姑娘,你们若要清白度日,谁不许你们清白? 两位尤姑娘,既自愿用清白来换富贵,如今金银首饰戴了,绫罗绸缎穿了,鸡鸭鱼肉吃了怎么倒还养出一肚子怨气来? 且贾玩更有一事不明:以二位的姿色,想要求富贵哪里不可得,为何非要祸害到自己姐姐家?天下男人多的是,却非要和自己的姐夫、侄儿滚在一处,以致她在府里头都抬不起来,连个下人都瞧不起。 贾琏苦笑道:玩兄弟,别说了,我们出去喝酒罢,哥哥请你。 贾玩说尤三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