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红楼]小爷我是个粗人_分卷(38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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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38) (第2/3页)

早便着四月拿了帖子,送他去赵轶府上。
  去的时候是四月和张友士两个,回来却只四月一人张友士在皇长子府住下了。
  原是极小的一件事,传递出来的信息却是震撼的。
  面对无数太医名医都没能治好的顽疾,没有几分把握,敢接诊?敢在府里住下诊治?
  皇长子的腿,有救了!
  消息传出去,整个大乾高层都震动了。
  太医曾说过,赵轶的腿筋骨无损,一朝痊愈,便和常人无异
  乾帝对皇长子的偏爱尽人皆知,朝中早就有传言,说若非赵轶身体有缺,早被封为太子
  自古储君之位,立嫡立长,原本皇长子有腿疾,二皇子赵轩等若一人占了嫡长二字,自身也机敏好学、宽和仁爱,颇有贤名,是毫无疑问的储君人选,如今多出个颇得圣心的皇长子来,那储君之位岂不是凭空多了几分变数?
  最近数月几乎每天都去勤政殿晃一圈的赵轶忽然闭门不出了;
  乾帝的赏赐源源不断送入皇长子府,十日内亲自去探望了两次;
  太上皇、太后令人从库房翻出珍藏已久的灵药赐了过去;
  宫中某个年纪不小且无宠的贾姓娘娘忽然被皇上想了起来
  以上种种,无不在加深着朝臣们心中的某个揣测。
  在无人处纷纷摇头叹息:从此大乾多事矣!
  这一年的新春佳节,京城的百姓犹自沉浸在喜庆之中,却不知头顶的权贵们早已没了过年的心情。
  整个大乾高层因张友士这个小人物的进京、进府而心神不宁,一时间,仿佛连先前震惊朝野的忠顺亲王派人刺杀贾珍一案都遗忘了。
  当然,这只是假象,储君之事自然不容轻忽,难道太上皇、皇上的事,就是小事不成?
  只是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事涉最上面两位的直接交锋,他们能出的牌已经都出了,再随便嚷嚷,反而会让自己成了迁怒的对象,他们此刻唯一要做的,就是安静的等待最后的结果。
  在这热闹又安静的等待中,这一年的春节眼看就要过去,街上日渐冷清,宫里依旧没有什么动静。
  贾玩因禁足加守孝的原因,这段日子过得着实悠闲,唯有一个百无禁忌的家伙,时常上门打扰他的清静。
  此刻,周凯周大世子便大大咧咧的靠在贾玩书房的太师椅上,手里捧着暖炉,懒洋洋道:这些日子可把我们冻得够呛,你倒舒服,天天在暖房里窝着怎的皇上也不禁我几日足,让我也窝一冬呢!
  贾玩嗤之以鼻,就咱们周世子的性子,真要禁了他的足,还不得抱着皇上的腿哭天喊地?竟跑到他这里来说酸话。
  提着火钳巴拉火盆里的花生,头也不抬道:你一个御前侍卫,皇上在哪儿你在哪儿,能冻的着你?
  周凯叹了口气,道:你被禁足的第三天,衙门就封了印,皇上不必上朝,也没折子可批,大把功夫陪娘娘们喝酒品梅却可怜了我们,只能站在外面品风赏雪。
  贾玩噗嗤一声失笑。
  也是这小子和皇上关系亲密,才敢这样说话。
  周凯捡了颗贾玩巴拉出来的花生,忍着烫手剥开扔进嘴里,又呸的一声吐了出来,道:什么味儿啊这是!
  又软又烫又焦糊他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玩意儿。
  贾玩剥了两颗下肚,发现确实挺难吃的,随手扔了火钳去洗手,道:你懂什么,爷吃的是情怀。
  周凯呸的一声,翻个白眼道:屁的情怀,以为爷没念过书怎么地?
  贾玩将帕子扔给周凯擦手,坐下道:记得小时候过年,没事干就和兄弟姐妹们围着炉子烤花生吃,每烤熟一颗都要你争我夺,那时候真觉得是无上美味
  周凯狐疑道:不会吧,你们贾家不是蛮有钱的吗?
  贾玩说的自然不是在贾家的时候,更不会解释,笑道:这叫情趣懂?
  周凯不屑的切了一声,将帕子扔在一旁,继续剥那些被烧的惨不忍睹的花生吃,一面道:我说,得空你也提点提点你那位大姐姐,年纪也不小了,在宫里都过了十来年了,怎么半点眼力见儿都没有
  皇上难得想起她,过去看一眼,可不是为了看她那张苦瓜脸的,后宫哪位主子不是想尽了法子,想让皇上在自个儿那儿过得舒心,好多来几次,你家那位倒好,就差将幽怨写在脸上了
  贾玩摇头,道:以大姐姐的性子,在宫里能平安度日就好,圣宠什么的倒在其次。
  让他教元春怎么争宠?开什么玩笑?
  且不说元春适不适合争宠,以乾帝的性情,因宠爱元春而拉扯贾家的可能性几乎为零,倒是看着他贾玩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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