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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9) (第2/3页)
来就蠢,再蠢一次也正常 是他想多了,哪怕人人都怀疑忠顺亲王是被陷害的又有什么关系?事实就是,忠顺亲王信誓旦旦说是被张涵陷害的,口口声声说张涵连夜出逃了,结果那个陷害他,且提前逃跑的张涵却在事发当晚就一身亵衣的死在了城内。 局做的糙点没关系,关键是时间刚刚好,若是再拖下去,等时过境迁,哪怕证据确凿,却哪还掀得起风浪? 当下再坐不住,道:我进宫看热闹去,等我消息! 不等贾玩说话,匆匆忙忙走了。 贾玩一人独坐了一阵,抬头对五月道:备一份礼,送去皇长子府。 五月愕然道:什么礼? 贾玩道:什么礼都成。 五月抱怨道:爷,不待这样的,送礼总要有个名头吧,什么年礼、谢礼、回礼、生辰礼、添生礼各有各的讲究和分量,您不说清楚,小的们怎么准备啊! 若是平常,贾玩不说他们也知道该备什么,可如今该送的礼早送到了,忽然来这么一出,他怎么知道按什么例备? 贾玩指尖揉揉额角,道:罢了,我自己去一趟。 五月愕然道:可是爷,您还禁着足呢!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! 贾玩撇了他一眼,悠悠道:爷说了要现在去吗? 五月恍然,不好意思的摸摸头,嘿嘿一笑告辞出去了。 贾玩伸个懒腰,活动活动筋骨:爷现在不去,爷晚上再去。 作者有话要说:嗯,多妈回来了,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,不管怎么样,尽力把它写完吧! 第46章 冬天的夜晚来的早,贾玩先补了个觉,耐心的等到过了二更天,各处的灯都熄了才出门。 夜深人静,树影婆娑,贾玩一身黑衣站在树下,很庆幸这个时代的房子虽大,但盖的很有规矩,什么人住哪个方位、哪座院子都有讲究,否则他一个从千尺都算豪宅的后世穿来的人,进到这个时代动则几里几十里的院子中,不晕头转向才怪。 没想到第一次到赵轶家串门儿,竟是这般光景,贾玩感叹了一句,忽然又想起,赵轶第一次、第二次不知道第多少次进他家都是这般光景,又无语起来。 赵轶的怪异举动,他到现在都想不通,虽大家曾在同一条船上呆了几个月,但那个时候,两个人一个年少,一个年幼,连对方的姓名身份都一无所知,且一别多年,音讯全无 在他看来,赵轶同他勉强算是故交,虽有几分交情,且在渐渐恢复交往,却远远谈不上亲密,可这人却一次两次半夜三更溜进他的房间,甚至爬他的床这什么毛病? 贾玩摇摇头,不再多想,大略辨认了下方位,在暗影处悄然潜行,便是有巡查路过,也轻松避过虽他参加工作不久,但怎么说也是这个世界最高领导人的贴身保安组成员,这种次了好几个档次的安保,哪里难得住他? 到了正院正房,发现里面还亮着灯,透过光影能隐约看见赵轶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。 贾玩侧耳听了片刻,发现里间没人侍候,外间仅一个下人在活动,听不出是丫鬟还是太监,于是悄无声息移到外间窗下,在窗棂上轻轻敲了两下。 片刻后,轻巧的足音靠近,却不开窗,也不出声,贾玩便又敲了两声,便听见少女压的极低的声音响起:不是说等过了四更天再来吗?怎么现在就来了,殿下还没睡呢! 贾玩顿时愣住,不由有些尴尬,他这是被人当成了前来私会的情郎了? 忽然又觉得不对劲,连宝玉房里,值夜的活儿都是好几个丫头轮着做的,何况皇子? 这丫头便是再忙,何以挑了自个儿值夜的时候,在主子的住处私会?且半夜三更,偷摸溜进皇子的内宅风险不小,那小情郎不至于这么色胆包天吧? 果然下一瞬,便又听到少女又快又急的声音:转告主子,皇长子殿下的腿是真的快好了,晚上已经能在别人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了安神香他也不肯再用,现在该如何是好? 信息量略大 贾玩不由对赵轶的处境多出几分同情,再次轻敲窗棂,将声音压的低而模糊:主子有东西给你。 少女没有起疑,左右看了眼,快快的打开窗户,只见外面人影皆无,只有窗台上放着一个荷包,忙迅速伸手拿了,正要关窗,忽然听到赵轶低沉沙哑的声音:什么事? 少女一惊,匆忙将荷包收进袖子,转身时已是笑语嫣然: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在外面挠墙,奴婢这就把它撵走。 贾玩在外面配合的发出一声猫叫。 赵轶不再说话,少女松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