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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4) (第3/3页)
就会离开。 武帝的声音冰冻三尺:那你知道怎么还吗? 陪你养好伤。 如果,武帝的眼神从何垂衣的额头缓慢地向下移动,最终停在他轻抿的唇瓣上,伸出手,用被白布包裹的指腹蹭了蹭他的唇,咽了一口唾沫,喉结上下滚动,朕想要其他的报答呢? 何垂衣垂着眼帘,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。 武帝强制性地扳起他的脸,居高临下地看着何垂衣,朕问你话。 这时,何垂衣才肯抬头看他。 你想要什么报答? 他开始不满于何垂衣的脸,炙热眼神一寸一寸地往下挪动,每经过一处,都在何垂衣皮肤上烙下一个痕迹。 你说呢?武帝声色变得沙哑,手指逐渐向下蔓延,或许是觉得触摸不到什么,他将手伸回来,眼睛却紧盯着何垂衣,生怕他跑了一般。 他近乎粗鲁地扯开手上的白布,用伤痕累累的手重新贴上何垂衣的胸膛,伸进他的褂子里。 何垂衣没有挣扎,甚至都没有再看他一眼。 武帝肆无忌惮地拨弄着,很快,自身就出现了反应。 为何不说话?他沉浸在久违的感觉里,眼眸中涟漪四起。 当他的手,触到一片柔软时,身体很明显地僵了一瞬。 何垂衣不躲不避,声音似是冰冷的碎雪砸在他心头。 说什么? 你没感觉? 何垂衣讥讽地扬起唇,希望我像一只发.情的公狗吗? 他讽刺的笑容像细针一般,毫不留情地扎进武帝的眼里。 武帝的手停了下来,何垂衣立即从榻上离开,眼神冰冷地说:你就不嫌恶心吗? 恶心?武帝双目通红,眷恋似的将手放到眼前来,朕帮你的时候,难道不舒服吗? 舒服,漠竹帮我的时候,更舒服。 何垂衣如愿以偿地看到武帝狰狞的面孔,转身便要向外走。 你给朕回来! 何垂衣侧过头,双手环胸,眼睛往武帝下.身瞟了瞟,皇帝,你想好了,如果我现在听你的话回去,就当还了你这份救命之恩。 何垂衣迈开腿,作势向武帝走去,后者果不其然地制止了他。 你别过来。 早知武帝不甘轻易放过自己,何垂衣盯着他轻嗤一声,旋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。 出门立即撞上钟公公,何垂衣便问道:公公,在何处可以打热水?我想沐浴。 钟公公不知房内发生了什么,为何垂衣指了一个方向,就赶紧进了房间。 何垂衣向钟公公所指的方向走去,没走几步他忽然顿了下来,这时才反应过来:他没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。 皇帝的行动诡秘莫测,他会瞒着自己做什么呢? 想来,也不是什么大事,否则他不应该会瞒着自己。 走了一段路,他发现善业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。 问到了吗?善业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,问这话时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。 何垂衣摇了摇头,不知道也罢。 善业朗笑两声,不知道也罢?何垂衣,你真是够冷血,不过你放心,武弟是什么人?他不会让自己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,这可是他将你拴在身边的好机会啊。 何垂衣冷眼看着他,告诉我,他究竟做了什么? 不行,善业摇了摇头,笑容无奈地说:这事要从他嘴里说出来才有意思,毕竟谁也想不到,他肯为一个替、代、品牺牲那么多。 何垂衣敏锐地察觉到什么,替代品?是谁? 善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避而不答:前面就是浴室,施主请吧。 说完,他动身离开,何垂衣站在原地神色晦暗,直到善业进入禅房,他才收回视线。 片刻后,他脱衣坐入浴桶,长辫垂在桶外。 用力地擦洗武帝触碰过的地方,直到那片皮肤变得通红为止。 一片水雾中,他苍白如玉的手臂靠在木桶两侧。 何垂衣身形瘦弱,如今一看,原来是肌肉紧致,穿着衣服看不出来罢了。 他合上双眼,放松身体仰靠着木桶,如果忽略他喉间的喉结,这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幅美人入浴图。 正在此时,房梁之上。 一身道袍的男人突地揭开青鬼面具,捂着鼻子仰起头来,猩红的鲜血顺着他手掌的纹路往下滴落,轻轻几滴砸向水面。 这轻微的声音并未惊动到何垂衣,他紧闭的唇瓣微微张开,自言自语地道:好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