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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三纲五常逼疯古人 第4节 (第1/2页)
太恶毒了! 有人发出不屑一笑,高声道:“听闻镇国公夫人贤惠,将先头夫人的女儿待亲生的看待。大公子此言是在讥讽国公夫人苛待了大千金吗?” 朝臣间从来不和谐,首辅也不能一手遮天。有那胆大的见毕舒这般说话,便开始打抱不平了。 “就是,就是。再说,这左家大千金说得清楚,忠烈之事无小事,怎能算你家的家事?” 毕舒冷哼了一声,冷声道:“事情尚未厘清之前便下结论,难道不是不明是非吗?” “公子此言差矣。” 左玉道:“我等未下结论,只是向氏自己陈述受了屈辱。她身份特殊,我等自要问个清楚。正好公子也来了,不若就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把事讲清楚?” “我倒不知我个人床笫之私竟要向世人交代了?” 毕舒冷笑着,“你一个未嫁人的小姑娘,打听这些不合适吧?” “玉儿。” 沉默半晌的左父忽然道:“站到爹爹身后来,这事让爹爹来问。” “是,父亲。” 张氏气得身子都哆嗦了。 这该死的毕舒!会不会说话?这说的…… 好像真是自己亏待了左玉一般。 自己对她虽不是那么好,但也不曾太过刁难了。毕竟,他们姐弟挡了自己子女的路,想要喜欢哪里喜欢得起来?她未曾学其他妇道人家给人饮食里掺东西已是克制了好吗?不然他们姐弟俩能活到现在? 真是继母难为啊!不过左玉小不懂事也就罢了。这个毕舒怎么回事?都成亲了,还这么孟浪?那盯着夫君的眼神也不对。 轻蔑?呵,真以为作几首诗词就能顶天了? 张氏气闷。她上前两步,将左玉拉过来,冷声道:“仗义执言本就是圣人的教导,公子既是进士,自应懂这道理。玉儿,站到娘身后来,我们清清白白的姑娘可听不得这等污糟话。” 左玉愣了下。 倒没想到张氏也会来帮腔。她依言站到张氏身后,心里有些纳闷:该不会刚被我怼了,这会儿憋着什么大招想害我吧? 别怪她小人之心。毕竟从原主的记忆里看,这个继母就是个笑面虎,一直苛待他们姐弟俩。 而且原主身边的丫鬟婆子都被她换了一遍,连自己奶妈都被打发回老家了。若不是有谋害之心,干嘛要做这些事?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半旧的衣裳,越发肯定张氏肯定会有下手。嗯,不能松懈,咱还得防着继母搞破坏。 张氏见左玉听话,蹙着的眉头也略略松散了些。 她轻哼了声,挪了挪身子,将左玉挡到身后,嘲笑道:“即便是向氏瞎说,但能逼得一个国公女儿在小叔子婚礼上大闹,怕是在这个家也未得到该有的体面。瞧瞧,刀子都拿出来了,这叫什么?要以身家性命相搏之事岂有小事?” “噗”,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能在左家当当家主母没几把刷子怎么行?这话说的…… 不就是在暗示大家,即便向氏疯了,可也一定有原因。毕竟人家嫁到你们毕家时可是好好的。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逼疯一个国公的女儿呢?这人啊,其实心思有时都阴暗。看到向氏这惨样,想到的理由必也是不好的。毕新听着这话,感到了一阵力不从心。 在朝堂上他不怕任何人,可碰到后宅妇人,却是毫无办法。他一个男人总不能跟女子对骂,那太有失身份了。 他抿了抿唇,刚想说话,却听到儿子在边上道:“无知妇人,后宅阴私之事做多了,所以见什么都是有鬼?向氏父兄战死沙场,母亲受刺激离世,嫁我之前便有了癔症……” “癔症?” 左玉打断他,“可有证明?” 巧了。 她读的就是医学院,学的精神病学,虽然才上大二,但是医学知识起码要比普通人多一些。癔症这玩意,是随便能下论断的? 即便在现代,主任级别的医生做这个判断都是很谨慎的,而且还要借助相关仪器来配合检查。 这向氏说话条理清晰,情绪反应正常,怎么看都不像啊。 这渣滓怎么跟他爹一个德性?上来就给人按个精神病?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,都一路货色! 看着向氏瞪大的眼,眼里的愤恨与凄楚,她这怒火就有些压不住了。 “遇事不决便是癔症,啧啧……” 她语言越发刻薄了起来,“我倒不知大公子竟还精通医术,连癔症这种病都能随意下决断。” 毕舒冷笑,“我自是不懂,但请了大夫都这么说。” “那是哪个大夫呢?” 左林本想说话,可见女儿字字句句都问在了点子上,且毕新也未开口,便觉让女儿跟这个小辈交流下也好。 “玉春堂的王大夫。” “就这一个大夫吗?” 左玉步步紧逼,“还有其他大夫吗?” “还,还有妙手堂的林大夫!” “还有呢?” “你问这多作甚?!我毕家请几个大夫还要向你交代吗?” “靖国公为国捐躯,他的后裔若是病了,世人自是要关爱的。怎么?” 左玉冷笑了声,“大公子竟不许我等普通人关心照顾